lip;想我家中娇妻美妾,温香暖玉,好不快哉,却被你生生唤来,说这些刀兵血光之事,这一年的吉利都被你坏了,可要怎么赔我?”
云时和他说笑耍闹惯了,当下也是轻笑一声,开口答道:“原来竟是我搅了你的风liu韵事,也罢,你现下便可以回去陪嫂夫人……可惜啊,这一坛从哈密卫运来的葡萄美酒,只能由我对雪独酌了!”
“这是什么话?”
乐景睁大了眼,天真无邪地近乎厚颜无耻,“你向来不善饮酒,若没有我喝去大半,只怕你今夜就要醉死此间了——还是让我替你分担一二吧!”
云时被他气得笑了,胸中郁闷,也消散不少,于是两人命仆婢点上炭火,又从窖藏冰中取出酒坛,砸碎泥封后,就着几色小菜,对酌痛饮。
“你也别笑我风liu好色,夜来读书,红袖添香,冰清玉骨,那般神韵,却是比这醇酒还要醉人……倒是你,连个姬妾也没有,如今好歹是靖王之尊,又何必如此自苦?”
乐景喝了几盅,趁着酒意殷殷劝道。
云时听了,也不言语,只是微一仰头,将玉盅酒液痛饮而下,含糊道:“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还不是想着那个姑墨公主!”
乐景恨铁不成钢,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气极而道:“你还是清醒些好,她已经是皇帝的人了,什么叫禁脔,你该不会不懂吧?!”
云时闭上了眼,双拳禁不住紧握。
乐景看这情形,知道再劝也没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