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法,按部就班,这也是他的行为,让其他人看起来,胆小怕事的原因!”
“而赵高不一样,他同样精通秦法,但他知道,秦法更像人性的面具,是一种强制性的伪装;
他能三十多年如一日的在我皇兄面前伪装,就说明他知道秦法的漏洞是皇权,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力扶持胡亥坐上皇位的原因!”
“因为只要他掌控了胡亥,秦法在他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这”
听完嬴成蟜的分析,嬴子阳如遭雷击,脑瓜子嗡嗡的响。
隔了好半晌,他才怔怔的看着嬴成蟜,口干舌燥的道;“你的意思是,要等他们两败俱伤,坐收渔人之利?”
“呵呵。”
嬴成蟜笑着摇了摇头,喟然一叹:“你还是没明白,在权力的斗争里,从来都没有所谓的两败俱伤,只有你死我活!”
“就好像秦法,既讲人情,又残酷无情.”
说完,嬴成蟜便不在说话了。
两人互相对视,默然良久,在嬴子阳看来,嬴成蟜是个危险的盟友,他能跟自己讲这么多,估计也是认定了自己不会背叛他,如果自己背叛他,下场肯定不会好过。
在嬴成蟜看来,嬴子阳是自己非常重要的棋子,用不着抛出某些利益捆绑他,只要让他看清自己的能力,他绝对能为自己所用。
等到暮色时分,嬴成蟜回转身形,一拱手默默地走了。
嬴子阳没有留,也没有送,就愣怔在座位上,直到天色渐渐暗去。
与此同时,李斯府邸。
赵高面色凝重的说道:“那个春禾,在下倒是有些印象,曾经顿弱向陛下奏密朝中之事的时候,在下偶然听他提起过这个名字,并非临时安置的典客府书吏!”
“这么说,是老夫多虑了?”李斯蹙眉道。
“倒也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