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眼前的庄子,约莫小了三四倍,只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庆幸的是,外头围拢的土坯墙,大多是完好的,即便要重新修葺,也花不上什么时间。
余下的,酒坊的各种布置都有,顶多是到时候,再建一个蒸馏的大屋。
“东家,你随我来。”周遵神秘一笑。
“莫非是藏了宝箱?被你刨出来了?”
“哪儿有的这等好事……东家见了,定然会高兴。”
跟在周遵后面,走过庄子后的木板路,不多时,便走到了河子的岸边。
庆幸这年头没有什么塑料废气污染,汤江的水面,清澈得能映照出额头的渗汗。
不远处便是渡口,隐约还看得见不少百姓,焦急地立在岸边,等着艄公下一轮的往返。
一株又一株的水柳,鲜嫩欲滴,随风摆动婀娜的身姿,引得不少书生踏足,啧啧高评。
打扮俏丽的大姑娘小媳妇,偶尔会停下脚步,半蹲下身子,拿出木梳子,对着清澈的江面,哼着曲儿梳头。
若是不知边关的烽火,早些穿越来此,徐牧一定会认为,这大纪朝,当真是平安喜乐的盛世。
只可惜,这皆是假象。
“东家,你往下看呐。”
“船,是我等的船!先前那位老坊主留下的。”
徐牧顿了顿,目光垂下,果然,在庄子下的江面,停靠着一艘四桨的江船,不算大,但总归是一场惊喜。日后往返汤江两岸,也不用去渡口等艄公了。
“牧哥儿!好漂亮啊!”
顺着司虎的呼叫,徐牧抬起了头,也不由得心神一荡。
离着他们不远的江面,一艘大大的坊船,正拖着一尾微微起伏的白浪,缓缓顺着江面驶来。
二三个含羞待放的花魁女子,一手执花伞,一手抱春扇,立在甲板上,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