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间谍了,她只守着她的珠宝,从不踏足以外的任何领域,她很有分寸。
顾时洲体会到的感觉,只是她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他们之间,不求任何东西,只要感情。
所以当她说和他在一起时,她是否又带着某种目的说出这句话,可她除了能得到他和他的财产外,还想得到什么?
“你有这么做的好解释吗?单单只是花心?”他拿着火机在掌心转着玩,瞥了一眼桌上的烟盒,没去拿。
姜暖暖抿了抿唇,没回话。
顾廷宴早就查过她了,那么热气球下的告白,那句留下来,留的是谁?
她还算淡定,至少她一直不认为他们聪明的可以猜到一个极为真实的,把她一个局外人都能拖进来陷入的世界,会是由一个小说剧本构建而成的。
就算有一定的意识觉醒,他们也不会有那么跳脱的思维,会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包括他们自己都只是作者笔下的文字。
是有怀疑,但无人能猜到真相。
姜暖暖开口:“没人可以在父母要求自己让男朋友后,理智的跟他们对话,友好的跟他们继续往来,我改变性格,不是很正常。”
顾时洲当然明白,可她的变化不光体现在性格,还有行为变化,没人性格转变会把某些技能丢了,或者临时开窍无师自通。
但他不能那么直白的质问她,他害怕把事情搞砸了。
姜暖暖又说:“我和那么多人扯上关系,可从始至终我没有强迫或故意勾引谁,不是吗?”
“是顾廷宴主动向我递来名片,告诉我做替身,后来他反悔爱上我了;是你想和哥哥争一争,一雪前耻才来接近我,和我玩情人游戏,后来你也喜欢我了;而翟霖就更别说了,是顾廷宴答应傅诗柳亲自将我推过去的,他喜欢我,一开始我并不知情,他在医院也说过是他勾引了我;翟蘅先生跟翟霖同住一屋檐下,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