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与姜母他们无血缘关系。
她把东西放下,抬眼看他,“这个怎么了?你现在还在意起我是不是豪门千金?”
“当然不是,这事不是我做的,是我哥做的。”顾时洲撇清关系,不过也是他一直秘密注意着顾廷宴的动静,搞来了复印本。
他说:“你四年前被医院查出与姜家没血缘,那份档案一直存着,前两天你去医院,他又私下给你做了一次鉴定,与之前那份比较,你的dna对上了。”
“所以?”姜暖暖后背绷紧。
“所以你是你,从前还是现在都没变过,只是性情大变,行为也是。”顾时洲挠了挠眉梢,慵懒的姿态摆正,“这么说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我哥怀疑你藏着秘密。”
其实他也怀疑,但到这个地步当然不能说出来,只逮着机会就给情敌上眼药。
姜暖暖侧过身,心里已然不复平静,“什么秘密?好奇怪。”
顾时洲交叠起双腿,指尖在腿上点了点,占着顾廷宴的名头说了自己的想法,“你跟我们之间谁在一起都会过的很好,锦衣玉食,一辈子奢侈都行,但你不满足,你勾引太多人,又不需要从他们身上剥取什么,只像在达成某种目的。”
“像不像来搞批发?专门批发男人?”
末尾,他加了句玩笑话。
原先他没往这方面深想过,只当她花心,但他和顾廷宴是亲兄弟,某些时刻兄弟俩的脑子都转的很快,总能抓到一些细微的问题所在。
一个性格转换犹如调换了灵魂的女人,同时辗转几个男人,而非常凑巧的,他们彼此认识,她费尽心思隐瞒。
可若说姜暖暖对此有图谋,她好像也只图感情,图财的话,她不会那么大胆子要全部吃下,一个顾廷宴就足够让她停手了。
如果是商业战争,也说不过去,她的目的不带任何搅动市场资本操作,更别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