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止他一个人。
翟蘅审视的看着他,从头到脚,“你想从顾廷宴手里抢人?”
翟霖一怔,“他?我说的是你。”
翟蘅漠然道:“我和你之间不存在竞争,年底我进行心脏移植,我没死,她必然是我的,我死了...”
他顿了顿,“那是你和顾家的事,你抢得过他?”末端的质疑,透着满满的不信任。
翟霖捏紧拳头,压着膝盖站起身,低声道:“你死什么,少嘲讽我。”
翟蘅擦了擦手,戴上刚刚打人溅血时摘下的佛珠,平静道:“自己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去欺负她,另一条腿我真给你折了。”
“这次训诫到这,让医生过来收拾,弄好下楼吃饭。”
被王叔提早叫过来的医生看见翟霖背后的伤痕,吓了一跳,“怎么把之前刚愈合的旧伤也打坏了。”
地震时翟霖帮着姜暖暖抵挡过一块石头,肩膀延伸至后背很大一块皮撕裂,现在又添新伤在疤痕上,看着就有点吓人。
他坐在那任由医生上药缝合,一声不吭。
只有翟霖自己清楚,他在翟蘅面前坦白了也窥视姜暖暖,遭了这一顿打算是变相的偿还,让他心里能好受。
翟老夫人收到消息赶来,心里哪有不明白的。
王叔在旁低声说:“怎么也不躲一下,这抽的我看着都觉得疼。”
只要翟霖愿意他当然能反抗,偏偏他就在那像个雕像一样跪着让翟蘅抽鞭子。
翟老夫人皱着眉,“那是霖儿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甘愿叫他打的。”
两兄弟的感情暗里一直心照不宣的好。
甚至于她明白一点翟蘅的心思,翟家偌大的家业便宜不了外人,他想扶翟霖起来。
他们两兄弟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去挣。
...
这个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