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
王叔到书房里叫兄弟二人吃饭,映入眼帘便是翟霖双膝岔开跪地背对翟蘅的景象,他的衬衣被马鞭抽出血痕,汗水从冷硬不服的面孔上滑落,再疼,也没反抗一下。
他慌张的说:“这是怎么了?”
翟蘅靠在桌前,看他一眼,“饭点了?”
王叔点点头,“...是的,大少。”
翟蘅:“等会就下去。”
门关上了,翟蘅丢了从马厩拿来的鞭子,淡声问他:“你折腾她了多少次,还没闹够?我的警告是耳旁风?”
翟霖咬肌绷紧,“我没闹。”
他抬起头,看向前方墙上的装饰画,头发因忍痛落下的汗水打湿颓废,“难道我喜欢她就是折腾了?”
翟蘅将一份记录丢到地上,“心理师对你的记录写的很明白,你移情了。”
“呵。”
翟霖扭头,喘息着嘲笑,“那种话,你信?”
他们彼此谁不清楚姜暖暖是怎么来到翟家的。
男人面庞清冷如皎月,背光的眼底有与他如出一辙的阴暗。
翟蘅冷静下来,又像是在审判犯人,居高临下,“她不想为什么还强求她?”
翟霖一直挺直的后背微弯,伤口流出血液,他垂下头嘲讽,“她不相信我抛开了对傅颖的感情,满眼都是你。”
“我嫉妒。”
翟蘅:“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她。”
翟霖迷茫的表情夹杂着愤怒,“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他扬起脖子,双手抵在大腿上呼出一口气,任由汗液顺着眼窝流入眼睛,泛起一股刺疼,“画了一幅画我才开始明白,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时间和陪伴真是洗刷过去迎接新生的利刃,他走出过往又倒霉掉到另一个坑里,还是该死的单相思,更糟糕的是,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