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他们,否则就安分待着吧,别惹翟老夫人不高兴,去求求翟蘅心软,也是为了你的弟弟。”
傅诗柳僵硬的看向自己的母亲的肚子,眼里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
...
姜暖暖走到花园里,两只被锁在树干上的杜宾犬嗷嗷叫唤。..??m
她拿出刚刚路过宠物店买的狗零食和狗狗飞盘,蹲下来去摸它们的脑袋,“卢卡、哈比,上午好啊。”
见过她一次,两只剪了尾巴的狗叫的可欢了,当即抬爪子跟她主动握手要零食吃。
“去叫翟霖下来。”姜暖暖边投喂,边回头对着王叔说:“注意,是走下来,如果他不愿意戴假肢,就像上次一样。”
翟蘅坐在书房里,正好能看见楼下的花园草坪,一姑娘跟两条狗在玩飞盘,他侧坐着,手指点着桌面,眼底的冰冷碎开,露出柔和。
翟老夫人敲敲桌面,试图拉回他的目光,“我不同意诗柳和你离婚,当初虽是我没经过你同意把她娶进来,但也是你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冲喜这事已经成了,当下你无故把人赶出去,病情怎么办?”
明明是个信佛的人,却因为自己孙子的病情而日渐迷信。
翟蘅侧眸,瞥了一眼跪在桌后哭泣的傅诗柳,温声道:“好了外婆,我活不长,医生不是说最多两年,她要硬赖着,就赖吧。”
翟老夫人叹了口气,出了书房。
盯着那个玩飞盘的姑娘半晌,翟蘅终于舍得将椅子完全转了过来,大热的夏天,脸上噙着的笑容却无端多了丝阴冷。
“你去法国追踪她干什么?”
傅诗柳听他如春风的温和嗓音,心里害怕的很,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了句,“只是碰巧,没干什么。”
翟蘅背着阳光的面庞,落着一层阴霾,叫人看不清神情,却绝对不是表象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