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想不可能,生意人,都很讲究。
“我打电话给顾廷宴,他一定会帮我的。”傅诗柳吓的身体往后一缩,慌忙拿手机给男人打电话。
那串熟悉的号码,却是不论打多少遍,都在繁忙接听中。
傅母皱起眉:“他拉黑你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傅诗柳的心沉底,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慌张解释,“不,没有,肯定是在忙。”
她转而又给李助理打了电话,这边的李助看见是她的名字都怕了。
想起自己丢失的两年奖金就心痛无比,没直接告诉她总裁正在给办公室里的两盆仙人掌浇花,那是前两天在家工作的姜暖暖特意从花店买来摆在这的,据说办公室太沉闷了,要添点绿植。
他站在门边,问:“老板,傅小姐电话打到了秘书办公室,我要不要给你转进来接听?”
有事不直接打给他们老板,老打给他干什么,李助想想都快烦了。
顾廷宴提着水壶,头也不回的说:“在忙。”
忙着浇仙人掌。
李助看着那盆快溺水的绿植,出门前忍不住提醒一句,“仙人掌一个月浇一次水足够了,多了会烂根。”
顾廷宴斜了他一眼,“我有浇的很多?”
李助:“您这两天上下班各浇一次,浇了别人大半年的量。”
收到老板的冷眼,李助缩了缩脖子,赶紧关上了门给傅诗柳回了电话。
这边的傅诗柳也不知道怎么的,松了口气,“我就说他在忙,过段时间再说吧,是我欠考虑了,我先回去。”
傅母将人送到门口,“你现在离开翟蘅我们就一无所有,顾廷宴已经不是我们能再觍着脸凑上去的了。”
她拍拍傅诗柳的手,低声说:“有你妹妹死亡的事情在,翟霖向着你,你在翟家不会难过,除非真的有办法将家里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