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二皇帝言语表现出其他情绪。
令行,心不服。
唯独刘邦。
这位失去了沛公之称的赤帝大力拍着巴掌,喝了一声。
“彩!”
手掌几下就拍得通红,他诚挚地道:
“陛下金玉良言,邦获益匪浅!获益匪浅!”
在场将军,除了樊哙,就是他资历最浅,战绩最差。
生于沛县的赤帝也没有将自身看作秦人,为了立威杀几个秦国士卒,再妥善不过了。
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本就是王的权柄。
再能打有什么用?
他一个地痞无赖能当众骂太子,能做到将军这个位置,军功少而与在场诸多名将并立,靠的不是卓越的军事能力,而是王的宠幸!
赞不绝口的刘邦无视身边将军们的鄙夷眼神,用胳膊肘使劲一怼樊哙。
他一个没有资历战功的楚人,想尽办法做再多事也不容易挤进秦国军武,与之相比,要二皇帝欢喜显然容易的多。
圈子不同,不必硬融。
樊哙、卢绾、曹参、萧何这些同出沛县的乡亲才是他刘邦的圈子。
没拿下先登之功,从入帐开始就郁闷不已的屠夫抬头看看大哥,后知后觉地拍起了巴掌。
“好!陛下说的真好!”
嬴成蟜看着不明所以,跟着刘邦拍巴掌说好话的屠夫,觉得这位被阴阳博士忌惮万分的破军真的好呆。
也就他这个秦国皇帝能这么想。
城头魏兵奔溃太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樊哙太暴力,一把屠狗刀从城墙东砍到城墙西,拦者不是被开膛破肚就是被一刀两断。
那些惨死的魏兵看到此刻樊哙,只会觉得可怖骇人,绝不会有呆的想法。
二皇帝起身微微一笑。
“那你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