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的选择,这样他们还能在毫无痛觉中死去。
有些睁开双眼清醒过来的,只能左眼绝望,右眼恨意地看着计数军功的秦军,手持秦剑逼近过来。
抓着他们的头发砸在地上,踩着他们的后背固定支点,割下一个个能让秦军加官进爵的军功。
咯咯咯~
战场上到处都是这种听之让人牙酸,身体打机灵的切割声。
人的骨头很脆弱,有时摔个跤都能骨折。
但人的骨头又很坚硬,坚硬到锋利的青铜秦剑,要如同锯子般。
在连接赵军头颈的脊椎骨上来回切割十数下才能割断。
才能出现在动脉血压作用下,颈喷一米多高一生只得一次的鲜血喷泉。
这些赵军伤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秦剑没割到他们喉管,破坏他们发声能力的时候。
用早就饥寒交迫的身体,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嚎叫,让割头颅的秦军皱皱眉,内心暗骂一声聒噪。
或有几个骨头特别硬的赵军,青铜秦剑要多割数下才能割断他们脊椎骨。
“秦狗!”
“天杀的秦狗!”
“割快点!没卵子的秦狗!”
“……”
着亲兵装的蒙武,看着眼前这光怪陆离的战场,抿着嘴唇,上牙齿咬破下嘴唇表皮。
他舌头在口中舔过血丝,忍着恶心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吞下带有腥甜的血水,觉得这味道比鼻子中吸入的空气淡多了。
哗啦~
其身后的大帐帷幔被一只手掀开,身着将军甲胄的白起自内探出半个身子,瞅了一眼站在帐外久久不动的关门弟子。
“慈不掌兵,入内。”
哗啦~
帷幔放下。
“唯!”
蒙武宣泄式地大声应着。
一手扶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