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嬴成蟜的人,他没教你如何隐藏身份送信乎?如此简单被我抓了,他就这么从我手上夺韩国?”
张良一边说,一边拿起信纸,想要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目光落在信纸上,张良话语声戛然一止,目光凝视着纸上不发一言。
大铁锤见状,担心张良状况。
“上面写了什么?”
张良翻转信纸给大铁锤,大铁锤定睛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这张信纸,是空白的。
被抓男人轻笑一声,自怀中又摸出一张信纸,递给张良。
“这才是公子要交给张公子的信。”
张良接过信件,脸色极不好看。
“你是故意被我发现的。”
“不是。”
“那你怎会先给孩童一张空白信,将真信藏在怀中?”
“是公子要求如此做的。”
“如果我没有找到你,那嬴成蟜这封信岂不是送不到我手里?”
“公子说,若是寻不到我,张良也不过尔尔,不值得与他赌斗。”
“好一个不过尔尔!”
张良深吸口气,这是他成年之后,第一次有了智商被碾压一筹的感觉。
将手中信纸展开,张良此刻将嬴成蟜危险度提升到极高程度。
竖子!
你一夜之间做起吕氏商会,我敢游山玩水乎?
你有无数机会在关中将此信予我,非要等我到了新郑才予,分明是故意要我颠簸一路!
张良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看。
狂妄!
守好城门,我将窃汝之国。
你以为你是张子,张仪乎?
一个吕氏商会能翻起多大风浪?
这个世界是贵族的天下,不是商贾的天下,你一个王弟连这都不知?
哦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