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人群惊恐惊叹眼神中,将想要藏起来的男人提熘到了张良面前。
张良抱着孩童翻身下马,往还瞅着马背恋恋不舍的孩童手中塞了百钱,接过信,打发孩童离去。
孩童是附近米铺老板儿子,知道手中这些小圆片能换回好多饴糖。
向张良道了一声谢,吃力的捧着百钱跑回了不远处的米铺。
“兄台以饴糖做送信酬礼,是否太轻了些。”….“张公子智计百出,不愧是公子看上的人。”
男人揉着喉咙,刚被大铁锤提熘过来的时候,他脖子被衣领勒得很不舒服。
“张公子发现是一个孩童送信,立刻判断出孩童并不是真正送信者。此事倒是不难,但张公子接下来不是拿过信件,而是抱起孩童到马背上占据高点。利用高度优势,找出藏身在百姓中真正要送信的人,张公子智计无双。”
“你也不错。”
张良赞赏道。
能将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一般百姓断然难以做到。
周围百姓大多刚才便叫嚷着四散跑开,将这片场地让给了一匹活马,一匹死马,和三个人。
只有少部分城狐社鼠,或是好看热闹之人,站在距离三人八九丈的位置。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壮汉锤子上满是血迹,都快和张屠夫那把杀猪刀差不多色了。”
“别乱说,那是张家公子,今日有好戏看了。”
“是韩国可灭,张家不亡的那个张家?”
“新郑哪里还有第二个张家。”
“这都打死一匹马了,还不报官?”
“刚来新郑罢,张家人,报官无用。”
“……”
百姓在交谈,这边谈话也没停止。
大铁锤一直站在男人身后,防止男人逃跑,但实际上男人一点逃跑意思都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