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账簿上记的很清楚,谁在水房抬了钱,谁欠了社团数,一笔一笔都有迹可循。
刘振一页一页地翻开看,脸色越来越黑。
之前跟他哭穷的小弟们,名字一个不差地出现在账本上。
每天晚上输几万块,就算是现在的自己的家底,也不敢玩怎么大的牌局。.??m
“矮骡子的嘴,没一句是真话。”
“这里是红磡,不是荃湾,不是元朗,不是那些没油水的烂地方。”
“麦考那个瘟神,靠着红磡就能在老新的红棍中威风八面。”
“麦考够吃,老新够吃,到了我们兴和就不够吃?”
“要我说,就是出了穿红鞋的烂仔!”
长毛见刘振不吭声了,继续骂道。
司徒浩南没吭声,还是沉默地抽着烟。
红磡没有他的小弟过来睇场,外加现在正是收楼的好时候,油水可比欢场多多了,没必要搅浑这趟浑水。
“长毛哥,别动了肝火,矮骡子要是不难搞,就不是矮骡子了。”
“字头有字头的规矩,动手砍手,动脚砍脚。”
“不过话又说过来,现在睇场的小弟实在太多了,也不是嗮马,不需要怎么多人。”
郑风这个时候才喘过来气,见身边的两人不吭声,就开口说道。
“泊车也不需要太多的人,都打着字头和乐哥的,整天的惹事生非,让人头疼。”
“阿风,小巴公司还缺人嘛?”
司徒浩南将烟头摁灭,问起小巴公司的经营情况。
郑风最近也是因为缺司机头疼,无奈地瑶瑶头,苦笑道:“好司机永远都缺。”
“但你别想把那些烂仔塞给我,上次过来上工的兄弟们,直接把收款箱撬开了,拿着钱去喝老酒。”
“开车是要紧事,毕竟后面坐着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