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轻轻摇晃,打发自己的关门大弟子,去厨房帮忙,别打搅他。
德华点点头,他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有客人上门。
外面停着的小轿车,就算是村长家都没有。
走进厨房,就看见一个同龄人在厨房热火朝天的忙活,钟伯着炒着菜,很热闹。
“钟伯,我回来了!”
德华走进厨房,洗了一把手,开始帮忙。
“庙会热闹嘛?”
“洗洗手,这个菜炒完,就开饭。”
“这是你六仔师兄的儿子长毛,今天过来看你师傅的。”
钟伯老花眼,但对一同生活十几年的人,熟悉地一塌糊涂,透过蒸汽,介绍着长毛。
“小师叔,我是长毛。”
长毛挥舞着菜刀打招呼。
德华点点头,露出微笑,回应了长毛,一只手拿起厚木板做的桌板走出去。
长毛吃惊地看着德华离开,那个大圆桌板,直径将近两米长,厚度也超过二十厘米,少说也得十来斤。
这家伙一只手抓边就提溜起来了,这得是什么力气。
“这楞头青,你师爷培养了十几年了。”
“去年抢地,十几个烂仔拿刀都没近身,陆家村村长,晚上就送过来一头烧猪!”
钟伯见长毛还望着德华的离去的背影,开口解释道。
抓到宝了!
长毛打定主意,准备拉这个猛人到荃湾。
上门就是客,钟伯特意烧了几道好菜,招待长毛。
手艺是没得说,但长毛的心思还在猛将兄的身上,眼睛根本不看菜,一直往他身上飘。
张云山是个老派人,食不言,寝不语,只是还没沾上过午不食的毛病。
在沉默中,四人吃的很快。
饭后,德华送上两杯茶,就同钟伯收拾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