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七十岁了,没有几年能等了。
“云哥,我回来了!”
一个背着米袋子的老头推门而进,低着头叫了一声,紧接着抬头发现有客人,继续说道:“有后生仔上门,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六仔的仔。”
“这是钟伯,他最疼你老豆,叫人!”
“钟伯!”
长毛赶紧站起身,帮钟伯从身上拿下米袋,扶他坐下休息。
“你老豆昨天电话打到村长家,说你要来,让我准备饭。”
“这个扑街仔,总怕吃不饱!”
坐在椅子上的钟伯,用力地捶了捶几下腿,嘴里嘟囔着。
“食饭?没有饭!”
“德华呐?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的鬼影子!”
张云天又闭上眼睛,问起了钟伯。
钟伯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太阳,开口说道:“今天祭神,德华去拿烧肉。”
“你小子有口福了,有烧肉吃!”。
“好啊!我最爱吃烧肉。”
“我去厨房帮忙。”
长毛赶紧把西服脱掉,挽起袖子,要到厨房帮忙。
两老伯嘴里的德华,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德华十八九的年纪,长相憨厚,嘴唇略突,因为日头足,脸上晒的黝黑,身上肌肉扎实,不大的眼睛,精光闪烁。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手,他那双手,疤痕累累,老茧层层,粗糙不堪。
这是练家子的手!
“师父,祭神的烧肉。”
“钟伯,我回来了!”
德华将手上的烧肉放下,恭敬地说道。
“嗯,今天来客人了,你不争气师兄的烂仔过来了,你去见见吧!”
张云天随着摇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