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潘市长你说的可是到点子上了。”谭进文道,“其实那些麻木脸面的背后,个个都活跃得不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或者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嘻哈龇牙、脱鞋盘腿、斜腰拉胯,还有剔牙、挖鼻屎,都肆无忌惮得很,放得很开。可一旦到了公共场合,立马就跟石化了一样,谨慎得不行,就怕哪点一个不注意,被竞争对手抓住不放。”
“累,那真是累啊。”潘宝山叹笑起来,“谭主任,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倒没听你说这么些个精辟的见解啊。”
“今天不是有徐市长在嘛,有些话说出来或对或错,也好有个断定。”谭进文笑道,“这样一来,以后就知道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了。”
徐光放听了呵呵一笑,转脸对潘宝山道:“小潘,我觉得在这方面,谭主任的观察力比你是强多了。”
“谭主任站得高看得多,不像我的眼界,不开阔啊。”潘宝山笑道,“所以徐市长以后还要多带我来省里转转,长长见识。”
“潘市长你这话就是取笑我了吧。”谭进文道,“你是分量十足的金块,由徐市长打磨着,肯定是大放异彩。而我呢,只是个铅坨子,就瞎转悠一番是了,说说笑笑而已。”
“好了,我看不管是金块还是铅块,能放到关键位置就行,那才是最重要的。”徐光放道,“是金子总会光,这话只是用来安慰人的。”
“还是徐市长说得到位。”谭进文看看潘宝山,点着头道。
“谭主任要是有时间,以后常到我们松阳去,那不就有更多的机会和徐市长一起聊天了嘛。”潘宝山看了看手表,笑道:“现在就告一段落吧,收收情绪,时间差不多了。”
潘宝山估算得不错,五分钟后,焦自高给徐光放来了电话,说会议结束。
说谭进文会看事一点不假,该回避的要回避,他马上就对徐光放说道:“徐市长,你和潘市长有事先去找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