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市购物袋里拿出薯片,撕开了,先给罗韧递两片。
罗韧用嘴接了,囫囵着嚼完:“味道不错。”
为首的那人刀疤脸,脸上还纹了刺青,问他,想不想挣大钱。
木代问他:“是去当雇*佣兵吗?”
“早呢,没那么一步到位,是让我去打黑*拳。”
并不是马上把他推到台前,还是要先训练,刀疤脸拍着他肩膀说:训练的时候多流点血,拳场里活命的机会就更大。
罗韧牢牢记住这话。
“当时没什么选择,只知道不想死,不想死的话,就得更拼。拳场里,奖金很高,暗*箱操作也多,有时候赢能拿钱,但有时又要故意输,捧别人赢,能拿更多钱。断条胳膊断条腿都有标价。”
木代嘴唇发干,看着罗韧不说话,罗韧好像知道她想问什么,点头:“对,我断过,胳膊。”
木代低下头,两只手绞在一起,恍惚中,感觉车停了。
抬头看,确实是停下了,罗韧把车子偏开,临时停在紧急车道上。
问她:“是不是很难接受?那咱们先不说这个了。”
木代摇头,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顿了顿解开安全带,过去伏到他怀里。
罗韧笑着搂住她:“那时候不懂事,早知道以后有个姑娘会为我难受,我怎么也不会让它断的。”
“哪条胳膊?”
“左边的。”
木代伸出手,轻轻抚摩他左胳膊,力道很轻,近乎小心。
罗韧揉揉她头发:“恢复的很好,拳场里操作惯了的,胳膊一断马上抬下去,医生等着接骨、又有土方的包扎草药,几分钟的时间,干脆利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而这个时候,往往能隐隐听到前场的欢声雷动,那一定是胜者巡场,看客往场内撒现钞,有只穿比基尼的美人儿过来献花环,暗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