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鸡皮疙瘩。
那股寒意从脚底直升天灵盖。
言老二默不作声,被言汉生一拳又一拳的砸到脑门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们气死我算了……”老陈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哭,她的老三没了,她的诰命没了,她杀人事发了。
小陈氏惊呆了。
她又懒又馋但从未想过害人,此刻见着一家人像是陌生无比。
“相公……大哥,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哥,你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是你一手养大的亲兄弟啊!”小陈氏急忙去拦。
言汉生却是听得满是恨意。
“我养大的亲兄弟?我养大的亲兄弟趁我不在家,竟是去我家夺财害命,差点害了妻儿!”言汉生喉咙沙哑,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口。
“是你说家中爹年迈,老三文弱,你若出门不放心家里。”
“我替你上黑风寨,反倒是我家中怀孕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在家,你安的什么心?你说是误会?那我问你,他手被烫伤,你亲眼看到了吗?那一夜,他可在家守着你们护着你们?”言汉生心痛的滴血,他竟是为了这么一家子人,无数次寒了妻儿的心。
更是差点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小陈氏一怔。
若说别的她可能没印象,但男人烫伤手那一日,她记忆十分深刻。
她当时挨了一巴掌。
那日男人说要出门巡逻,但大半夜突然匆忙回家,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怒火。
她当时端着一盆凉了半时辰的热水,婆母那时被雷劈不久躺在床上养病。
她每隔两日就要打水给她擦洗。
可那一日,男人走路踉跄直直的撞上她端热水的盆,跟瞎了似的。
劈头盖脸就给了她一巴掌。
烫伤了手臂。
“可出了血?”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