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手分开,攥成两只拳头,激动不已地看向姚冉。
姚冉却看向常岁宁,不确定地问:「我和吕先生都去了,那大人身边何人来做事?」
她与吕秀才不同,她自幼不缺书看,未曾体会过读书难的感受,此刻对那些藏书固然也有心动,却只是寥寥。相较之下,她是永远将常岁宁摆在头一位的。
「无妨,我这里还有钱先生就够了。」常岁宁笑着看向骆观临。
骆观临:「……」
好好,这么使他是吧!
「对了,到时让钱娘子,钱郎君也与你们一同去。」今日骆泽不在书房中,常岁宁特意补了一句,并且一视同仁地加上了骆溪。
这是很好的机会,尤其是对寒门子女来说。
「……」骆观临面具下紧皱的眉微微舒缓。
年轻人是该多去增长点见识,他受累点……也没什么。
只是——
「百人抄书,万一其中有居心不良者……」王长史说出了骆观临的担忧。
常岁宁:「这个长史放心,此事非同儿戏,我已有详具章程。」
毕竟她也算早有预谋,该想到的都已想过了。
次日清晨,百人抄书大队,如约而至。
他们在靠近书库之前,便被严格地搜了身,确保不曾携带任何易燃,尖锐等可疑之物。
抄写期间,也有明言约束,周围百步内,不可燃火烛,不可摆放茶水。
每两人一张几案,配一名研磨的书童,及有监管之责的护
卫,用以确保途中不会有意外发生。
此外,又明令设下三个不准——不准流汗,不准流泪,更不准流口水。
第一个不准,可用冰盆佐之,第二第三,则是靠的自我约束了。
顾家二郎也被拉来凑数,父亲说了,他旁的不行,抄抄书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