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庄生意好,都急着多进货,那范家便故意压了货,再公开收好处银子,谁家给的好处银子多,便给谁货,给的少的便靠边站一站,那些赌气不给的,货是想都别想。”m..??m
“范家连年这般的闹腾,我们这些做布匹生意的人可谓是苦不堪言,但也没有旁的办法,只能是暂且忍受,再寻了旁的出路去。”
“先前周夫人带了苏姑娘你来说这织布作坊之事,我和大哥没有丝毫犹豫,当场便应下,也是想着看能不能借此寻个出路,好摆脱范家的压榨。”
“现如今织布作坊渐渐能够供应布庄铺子所需的大半布料,附近县城府城的铺子也得了信儿来咱们织布作坊这里进货,这对于范家来说,是极为不好之事。”
“且咱们织布作坊现在想着扩大生产规模,往后织出来的布更多,对范家而言的冲击也越大,范家自然也拿我们这里当了眼中钉。”
“尤其是现如今范家当家主事的,是家中行三的范荣轩,这范荣轩虽是个庶子,却因为精明能干,手段毒辣,范老爷十分看重,更是有意栽培,任其放手去做事。”
“范荣轩早些年因为我和大哥对范家种种行为有所不满便视我冯家为眼中钉,后来因为织布作坊之事也明里暗里地敲打过,故意传出一些话让我们听,现在估摸着也是看我们并不言听计从,所以便想着使了怀招。”
“现在若是仔细想一想,元宵节那天晚上金开生事,指使他的人,估摸着也是范荣轩的人。”
苏玉锦闻言,点了点头。
金开当时话说的明确,对方并不贪图什么,只想让人觉得冯家当做奖品的永福丝绵布不吉利,觉得冯家铺子不是什么好地方,让人避而远之就好。
这样的行为,分明就是不让冯家好过,是十分明显的对手行为。
“这范家既是势力大,此时又起了这样的歪心思,往后当真是得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