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人心不古,以现在草原的形势贺逻鹘小可汗将草场承包给了骊山,陛下以为他会不知道吗?”
李世民看着湖面没吱声。
张阳又道:“阿史那杜尔几次想要去外交院都被人拦了下来,他叫嚣着要骊山给个说法。”
“嗯。”
看李世民点头,张阳继续解释,“陛下是清楚的,草原上承包草场的买卖都是双方自愿的,骊山从没做过强买强卖的事情,可阿史那杜尔这人没读过什么书,他能知道吗?还不是到了草原要胡乱安排,颐指气使更甚,届时我们骊山的买卖黄了,陛下的赋税又要少好几成。”
听到赋税的事情,李世民沉下脸,“朕一向论事公正,不会因为你们骊山多交几万赋税就会帮你们。”
张阳点头,“陛下英明。”
“你与太子的关系甚好,你下了朝就去看望,都说了一些什么?”
“太子心中牵挂官学开办事宜,我说了等到三十岁我就从朝堂上退下来,从此久居骊山不问世事,专心研究知识。”
“三十岁?张公瑾知道他的弟子如此志短多半会死不瞑目吧。”
“这和老师没关系。”
“他泉下有知。”
“他还没死。”
鱼儿不咬钩,李世民收起鱼竿也没了兴致,“夷男可汗下落不明,朕收到消息薛延陀打算拥立多弥可汗,也就是夷男可汗的儿子。”
“陛下消息灵通,我们外交院并不关心漠北薛延陀,倒是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