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最没有存在的一个,许敬宗自认当年在秦王府也要低着头做人。
现在不同了,自己也是独当一面能够在外交院做事。
许敬宗转身带着坚定的信念又走在朱雀大街上。
此刻的大理寺地牢中,阿史那杜尔正在这里用还生涩的关中话大喊大叫,还会夹杂一些突厥话。
对有经验的狱卒来说,这样的人只要饿他一两顿就会老实。
一个文吏将褚亮的吩咐与这里的狱卒说了,便就知晓了接下来的事情要如何办。
突厥的铁勒,当年也是在草原上带领兵马的人物。
现在阿史那杜尔心中明悟了几分,长安城多了一个叫做外交院的东西,但凡得罪外交院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吐蕃的禄东赞也是,高昌的父子也是。
更不要说夷男可汗了,现在更是生死不知。
“我为天可汗征战西域,为何这般囚禁!我要见天可汗。”
阿史那杜尔的喊声在地牢中回荡着。
由于近两年长安城的治安好得不像话,几乎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大理寺的地牢也是空荡荡的。
囚禁阿史那杜尔也只是暂时,好在有处默的人手盯着,不然还真让他给跑了,张阳走在曲江池心中思量。
皇帝就在不远处钓鱼,张阳走上前道:“陛下,太子的身体我去看过,并无大碍。”
李世民沉声道:“朕来时就收到消息说是阿史那杜尔要跑,又被抓了回来。”
张阳看向远处媳妇和小武还有杨婶三人正在放着纸鸢,“对呀,婶婶与我说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阿史那。”
在堤岸坐下,享受着秋日里的暖意,张阳揣手道:“先将他留在长安城,小可汗现在的位置还不稳,他还不能回突厥。”
“他是贺逻鹘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