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晨,已经没办法从这些层面来,确实只能靠过来辩论,攻击他的学术地位和名望来进行排挤。
想到这里,诸多儒生一时有些绝望。
他们发现即便是论剑单挑,就算是打赢了沉晨,杀了他,那自己今天也肯定没活路,甚至家族也没活路。
毕竟邓洪是蔡氏女婿,沉晨背后又有数千兵马和刘表支持。
那些“保皇派”高层可绝不会介意把一个县里的小家族丢出去当替罪羔羊来平息刘表以及新野邓氏的怒火。
甚至就算是蔡冒蒯越想杀沉晨,都得掂量掂量,何况是他们呢?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沉晨可以提出跟他们比武,但他们却不可能真有胆子和他动手,只能来文斗。
好在他们今天本身就是来文斗的,即便是被沉晨压了气势,提出文斗也没什么负担。
那位胡政之子胡尚由于他爹是蔡冒心腹,也算勉强是这些诸生头领,便站出来说道:“君子不战,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还是以文来决高下。”
“哼,什么君子不战?歪曲圣意,胡说八道,没听到下一句“战必胜矣”吗?”
沉晨冷哼一声,将摸在腰间的剑放开,缓步向前说道:“不过晾尔等儒生腰间之剑也不过是筐箧中物,权当装饰点缀之用罢了。我从徐州而来,见过的尸体何止十万?南阳上阵杀敌,更是手刃曹操大将曹仁乐进,尔等不自量力,焉敢与我一决高低?”
胡尚见他过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说起来沉晨才十二岁,身高刚刚一米七,在场比他个子高的人多的是,可他每日练武,不愁肉蛋奶,身材魁梧壮硕,又面目森然,看上去颇为凶悍。
更重要的是他有战场厮杀的那股气势,远不是他们这些温室花朵可比,因此胡尚心惊胆战道:“说好以文决高下,自然不能以武事。”
“那是当然。”
沉晨来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