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南北锤的双膝跪倒在地,就像是古时候犯了事,跪倒在地的囚犯。
“师兄,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啊?”崔渔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说实话,他对颜渠的印象还不错。
宫南北坐在颜渠后背上,得意的道:“他们这些家伙,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却为富不仁。如今落在我手中,不折辱一番,都对不起我当年的耻辱。”
“师兄和颜渠有什么恩怨?”崔渔看着宫南北,露出八卦的表情。
他觉得宫南北有点怪,怎么和所有人都有仇啊。
从镐京的米猪,再到礼圣人一脉的颜渠,好像走到哪里,仇人就到哪里。
“我当年和他妹妹是青梅竹马,却被这厮硬生生的拆散。说什么我是只懂得耍剑的匹夫,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将我好一顿羞辱。然后棒打鸳鸯硬生生的拆散,你说我能没气吗?”宫南北道。
“那颜渠岂不就是你的大舅哥?”崔渔问了句:“后来呢?你们被拆散了?”
“当然没有被拆散。”宫南北道。
崔渔一愣,没有被拆散,你还敢这么折辱大舅哥?
大哥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后来她死了!都是因为他,非要将妹妹嫁给米猪!”宫南北情绪低落:“她自尽了。”
崔渔一愣,站在月下没有说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米猪才有机会暗算我,否则凭他那个只知道借助祖先遗泽的蠢货,也配和我过招?”宫南北脸上露出一副修狗的不屑:
“不过那个死胖子这六十年来发奋图强,血脉突飞猛进,看来当年‘她’的死,对他刺激也挺大的。”
崔渔没有接话,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接。
崔渔与米猪、颜渠之间的恩怨情仇,实在是难以一言而尽。
崔渔与宫南北商量着如何处置颜渠,却不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