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崔渔说的话。
“他要是真的颜渠呢?”崔渔问了句。
“???”宫南北满脑子的问号。
崔渔无奈道:“那颜渠来偷稻草人,被我给暗算了,我怕他跑了,就将他给做成了雕塑。”
“真的?你能暗算得了颜渠?”宫南北不敢置信,然后扭头看着身前雕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确实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颜渠一摸一样。
“师弟,没开玩笑吧?”宫南北又问了句。
崔渔无奈,他又岂敢开这等玩笑?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宫南北问了句。
他没有问崔渔是怎么将颜渠给擒下来的,没必要问!
问了也没有意义。
这年头哪个人没有几分保命的手段?
“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置,所以想要问问师兄的意见。”崔渔看向宫南北。
“颜渠啊。”宫南北拍打着雕塑脑袋,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想不到啊,你小子竟然也有今天。”
“当年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宫南北说着直接骑在了颜渠的脖子上。
崔渔看的眼角抽搐:“师兄,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有什么不太好?这孙子可是大户人家的弟子,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宫南北一边骑着,一边拍打着对方脑袋。
“怎么处置?”崔渔问了句。
“确实是不太好处置。”宫南北拍打的动作顿住:“咱们要是将他给弄死,礼圣人非要发疯不可。颜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不如就将他立在这里吧,以后想到合适的办法,在做处置也不迟啊。”宫南北道。
“就这么处置?”崔渔道。
“当然没这么简单。”宫南北从雕塑上跳下来,双手好像是一把大铁锤,不断在雕塑上来回锤动,只听得‘铿锵’声响,颜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