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堪用。这样的一颗东珠,是从成千上百的珠蚌中精选而出,其中不知道枉送了多少采珠人的性命。所以,才有百难获一称奇珍之说。”
周飏加重语气问道:“你说,此珠可值千金?”
五湖被主子的话给惊呆了,这,这也太,太离谱了。
四月可还套着夹袄呢,镜泊湖听说在北方,那边岂不是更冷!
数千人采珠,能活不足半数?
半数啊!
周飏见五湖对着璎珞发呆,以为他听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刚要收起璎珞,忽听五湖问道。
“公子,既然这东珠这么贵,那您……您为何,为何只给了二两百两银。”
这也太过分了些,人家还是还是个小姑娘呢。
你堂堂公子,又不缺钱用,怎么能贪慕人家小姑娘的好东西。
周昂伸出的手重重落到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惊得五湖往后一仰,深怕自己被公子一巴掌给扇出去。
“蠢材,这东珠官禁民采,非奉旨不准许人取,她又是从何处得来?”
“额。”
五湖看着公子的脸色,揣摩着主子的意思,小心翼翼回答:“可能,大概,也许,一定是买的吧。”
不许民采,也没说不许买卖呀!
周飏简直被五湖给气乐了,他无力地挥了挥手:“滚下去。”
再多看他一眼,他觉得自己都要变蠢了。
“是,小的告退。”
五湖倒退着往舱门而去,眼看他打开舱门,闪身出去,又忍不住探头进来问道:“公子,是不是你没银子了,所以才给的两百两?”
公子被大人赶出府历练,只带了十几名兵丁,身上的银票还是老夫人偷偷塞的。
大概是公子没有银子了,才出此下策,拿二两百两换了人家孩童价值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