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我是咱学校的勤杂工,临时代替老刘值班,老刘让车接走了,人家儿女孝顺,接到南方过年去了。
“那挺好的。”易冷说,“一个人过年是冷清,这两瓶酒是拿给老刘的,既然他不在,大爷你就拿着吧,就当年礼了。”
大爷不矫情,说老刘没看错人,你这个小伙子有人情味,能处。
“老刘身份不简单。”大爷看在两瓶酒份上,决定给易冷说点内情,“你可能不知道吧,校长是老刘的儿子,这回他是被白牌子的轿车接走的,老刘啊,不是一般人。”
这一点易冷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那么细,白牌车要么是警车要么是军车,老刘大概是个首长,还是级别比较高的那种。
大隐隐于市,看来隐藏在江尾的牛人不止自己。
另一边,饭店内,武玉梅正在看《企业管理概论》,忽然门开了,进来几个腋下夹着皮包的人,看起来像是收电费的,他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前来通知武玉梅,这一排门面房要收回了。
武玉梅大惊,目前公司流水和口碑就靠这爿店撑着呢,怎么说收回就收回,这还有没有诚信。
“我房租都交了啊。”武玉梅说,“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
说着从货架上拿了一条烟硬塞过去,那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为首的副主任说:“武老板,这是区里的规划,我们也是照章办事,实在不好意思,时间只能给一星期,你们尽快找到新地方搬家,别耽误经营。”
“一星期太少,能不能多给几天。”武玉梅几乎在哀求了。
副主任沉吟片刻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对面不是空着房子么,租下来就是,不比这几间小趴趴房敞亮。”
武玉梅说:“我也想啊,可是人家说不租给做重餐饮的。”
副主任说:“原则上是这样,重餐饮污染严重,没有配套烟道的房子不能做,可是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