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泪也流了出来,这个在余波眼中曾经神秘无比,而且刚强的男人也会有流泪的时候,余波望着面前的一切,内心说不出是怎么的一股酸然。
柳芳说完吴名的话,突然抱着头叫:“这不是真的,你骗我。”
“芳儿,他说的全部是真的,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你是我和你母亲在沙漠里捡回来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柳芳的父母也进了探亲室。
“芳儿,过来,你来看看这封信吧。”柳芳的养父把信寄给了柳芳。
柳芳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拿起信,手不停地颤抖着。余波走过去,扶着柳芳,把信拿在自己手里,让柳芳看。
“芳儿,请允许我这样叫你。
芳儿,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你。我不该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还好,你和余波事先都不知道我的这起活动,如果我把你和余波都拉下了水,我这辈子就是一个永远不可绕恕的罪人。
芳儿,还得从二十五前说起。我生出在沙漠里,成长也在沙漠里。
在沙漠地里,女人是一棵树。一棵让我无比仰视的树。在沙漠里,我最爱看的一道风景,就是女人。二十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接近女人树的机会,可是女人似乎故意躲着我,不等我走近,女人们就自动散光了。
那是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大朵大朵地如雪般飘下来,在沙堡,山峰,或者一块平坦的河谷里,都披上了大朵大朵的白光,月光是重叠的,注定要下坠,可月亮不知选择该落何处,一切似乎都是月亮,一切又抓不住是不是月光。这样的月夜,女人的影子似乎罩着神秘的外套,似乎更能撩起男人的某种欲望。
女人的投影吸引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女人,走得那么轻巧,几乎踏不出半点声息,只有月亮一直伴着我,引着我,往女人站立的地方靠近
我想也没想女人是谁,竟然抱起了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