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不会放过你。”吴名望着余波很认真地说。
余波,柳芳都很奇怪地望着吴名,他们都听不懂他的话。吴名这是怎么啦?吴名是个城府非常深的男人,他一般不会情感外露的,柳芳和他同事快一年了,可吴名从来没有直接地表露过对柳芳的喜爱。
“柳芳,你没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能喊我一声爸爸吗?”吴名很伤感地望着柳芳。
“我”柳芳越来越迷糊。
“没关系,你现在不想喊我,我也理解,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亲。我不是人,没资格做你的父亲。”吴名的眼睛红了起来。
“你到底说什么呀,我怎么就一句也听不懂?”柳芳急了。余波在一旁也被弄糊涂了。
“你父母没把信给你吗?”吴名急切地问。
“什么信?”柳芳问。
“我写给你的信,你是我惟一的女儿,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很熟悉,你长得太象你的母亲了。我一直在调查你的背景,见过你养父养母好几次,可他们一直不承认你是抱养的。直到今天,他们才来求我,让我帮你,他们说你也被收审了。我一直不肯坦白交往,进局子,我不是第一次。
你父母给我看了一样东西,那是二十多年前,我留给你母亲惟一的一样东西,我没想到她一直保留着。我对不起她,柳芳,原谅我。我对不起你们所有的人。我把我的经历都写在信里,我以为你看了信才来看我的,柳芳,我已经坦白交待了,再说当初我根本就不想把你拖下水。
你会没事的,余波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错误,我一个人承担了全部的责任,你喜欢余波,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他结婚吧。我还有一笔存款,全交给了你的父亲,那笔钱是干净的,是我留给你母亲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她。你和余波要好好地过日子,平平淡淡地过,有时候来看看我,我就很满意了。”
吴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