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来往才少了许多,算起来也有快十年没见面了。
“哟,雅致,你还是保养得那么好。看看,像个十八岁的姑娘呀。”邱姨亲热地握着陈雅致的手,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陈雅致微笑着说:“岁月不饶人啊,老了。”
两个女人亲热相拥,十年不见了,生疏了许多。
进屋后,刘县长在沙发上坐下,勾着头想了半天,抬起头缓缓地说:“你们别急,这事有点蹊跷。”
黄微微惊愕地看着他,坐立不安。
“我先告诉你,双规这事我也不清楚。到现在我还没听说过这回事。你们想想啊,突然这个时候对小陈采取双规措施,绝对不是小陈出了什么问题。小陈这人我清楚,在苏西乡干了五年了,从秘书做到乡长,个人没有成绩的话,不可能做好。”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敲着膝盖:“前段时间双规了从原苏西乡出来的人大主席,搞得人跳楼自杀,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这人为什么要自杀?而且从四楼跳下还没死,值得推敲啊。”
黄微微被他一分析,惊奇地瞪着眼,说不出话来。小小的春山县,如此复杂,令她意想不到。
“双规干部,县常委必须集体研究决定。小陈被双规,常委没开会,难道是关书记个人的意图?”
他拍拍脑门,突然恍然大悟般地说:“如果真是关书记的意思,我就明白了。”
黄微微忙着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县长轻轻一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老邱,你做点早餐,吃了安排老陈在家休息,不要去县宾馆了。我和微微去一趟县委宾馆。”
黄微微迟疑了一下说:“刘叔,您不要亲自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刘县长笑着道:“微微啊,纪委的人不认识你,会让你见小陈吗?”
“你去,怕影响不好。”黄微微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