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
“我陪你一起去。”陈雅致坚决地穿鞋,叫保姆拿来自己的包。
“我叫司机送你们去吧。”黄山部长挺着大肚子,准备要给司机打电话。
“老黄,不惊动别人了。”陈雅致阻止黄山的举动:“我们也就是去看看,悄悄的去。搞得满城风雨,可不是什么好事。”
黄山部长沉吟了一下,点着头:“嗯,这样也好。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去找一下刘县长。”
黄微微在凌晨五点敲响了刘启蒙家的门,一脸愕然的刘启蒙看着面前风尘仆仆满面倦容的黄微微,把嘴巴张的老大,半天出不得声。
“微微?”他不相信地擦了一下眼睛:“你干嘛?”
“刘叔,”黄微微话一出口,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跟叔说。”刘启蒙冲屋里喊:“老邱,快出来,微微来了。”
刘县长爱人邱姨从里屋出来,拉着黄微微的手,嗔怪道:“微微,你这是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黄微微抽泣着,肩膀一抖一抖,无限委屈的样子。
“陈风,是陈风,被双规了。”
“什么时候的事?”刘县长一脸惊奇:“进屋说。”
黄微微摇摇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你一个人开了一夜的车过来?”
黄微微才想起车里还坐着妈妈陈雅致,歉意地苦笑着回答:“我妈陪我一起来的。”
“老陈也来了?”刘县长眼睛一扫停在门外的车:“快请进来。老邱,老陈也来了。”
邱姨紧张兮兮地一溜小跑,敲着车玻璃喊:“雅致,到家了还不下来坐坐。”
陈雅致一脸尴尬从车里下来。她们是老熟人,十几年前都是春山县的干部家属,每年干部家属团拜会,她们都会聚在一起,家长里短。自从黄山调到市委组织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