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啊……”
崇祯心头大震,不满道:“烺儿,阉党祸国殃民,坏事做尽,两者岂能相提并论?朕好不容易方才剪除了阉党,莫不是你还想让朕再度扶持阉党不成?”
朱慈烺用手一指旁边的圆凳,问道:“父皇,儿臣问你,这圆凳为何立而不倒?”
崇祯答道:“自然是因为下面有三个凳腿支撑了,若是没有凳腿,如何立而不倒?”
朱慈烺笑道:“是了,儿臣所说的制衡,就如同这圆凳,三个凳腿,这凳子就不会倒,若是儿臣锯掉其中一个或者两个,他早就废了!朝堂局势的制衡,亦是如此,有的时候阉党也不是一无是处,文臣也不是一个个都忠君爱国,不照样有陈演这样的败类吗?至于勋贵,不要忘了,这大明十万里锦绣江山,都是他们的先祖跟随太祖皇帝辛辛苦苦打下来,一个个抛头颅洒热血,建立了不世奇勋,一句话,他们的地位那是用鲜血换来的!”
崇祯闷声道:“烺儿,你说的倒是轻巧,如今文臣一家独大,东厂都已经撤了,勋贵集团人才凋零,哪里是他们能够制衡的住文臣得?”
朱慈烺脸色一正,说道:“父皇,此事必须要做,只是我们不能急于求成而已,第一步,先行整顿东厂与锦衣卫,为了减少文臣集团得阻力,我们可以做出一定的让步,比如,阁臣与六部的奏章可以直接上奏父皇,父皇的朱批奏章直接下达内阁六部,限制司礼太监与秉笔太监的权力,一次换取父皇重整重用厂卫得机会;第二,伺机启用勋贵集团,虽然勋贵人才凋零,却也不是没有一个能臣,我们需要做的是寻找机会,启用勋贵,慢慢将这两支力量培养起来,用来制衡朝堂上的文臣!”
崇祯迟疑道:“烺儿,这能行?若是出事,那就是大事啊……”
朱慈烺冷笑道:“父皇,此时就交给儿臣就是,若是在不限制文臣得权利,有一天,他们逼宫父皇废后,父皇难道也得听他们得?他们逼宫父皇废除储君,父皇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