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儿臣以为只要大明风调雨顺,政通人和,所有的叛乱都不是什么心腹大患,儿臣说父皇面临的难题是今日父皇遇到的窘境!”
“窘境?”
崇祯问道:“什么窘境?”
朱慈烺差点气乐了,反问道:“父皇,您难道忘记了,您提出加征商税一事,朝堂上的臣子们是怎么做的了吗?朝堂上数十位臣子一同请辞,这是请辞吗?这是在逼宫啊!赤裸裸的逼宫,这大明的天下到底是父皇的,还是他们的?”
崇祯的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他在朝堂上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这些大臣们仰仗着法不责众,多次逼迫自己让步,着实让自己颜面扫地啊!
只是,即便是崇祯再不痛快,又能怎么样?朝堂上的所有臣子都反对自己,甚至以辞官相威胁,自己总不能将所有的重臣都给罢免了吧?那整个朝政还不都得歇菜?
崇祯涩声道:“朕当然知道,只是,所有的臣子都一致反对,朕又能如何,你不也不支持朕加征商税得提议吗?”
朱慈烺摇头道:“儿臣不支持父皇加征商税,是因为知道这项提议绝对没有可能通过,与其与他们硬碰硬,还不如另辟蹊径,从大德号与南浙号着手呢;儿臣今日所说的难题就是皇权天授,天子本来就应该乾纲独断,岂能任由这些臣子们胁迫?现在朝堂之上,这些文臣得权力太大了,没有丝毫的掣肘跟制衡,父皇也只能任由着他们胁迫,绝非社稷之福!”
崇祯登时沉默了下来,缓缓说道:“烺儿,那依你的意思呢?”
朱慈烺低声道:“父皇,还记得太祖托梦得事情吗?太祖皇帝可不仅仅传授了儿臣银针刺血术,最重要的还是中兴之道,其中一件事情,就是帝王之术,制衡之道,朝堂之上,一方独大,对于皇权就会形成巨大的威胁,不管是太监,还是勋贵亦或是文臣,哪一个势力太过强大,都不是好事,就如同先皇时候的阉党之祸,现在,朝堂上的文臣,就是第二个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