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可言,她就是全看完了,又怎么能讲得那怪老婆子高兴?
至于那些经天纬地、雄才大略的资政之作,在她看来更是毫无可取之处。
争权夺利、尔虞我诈,那都是男人们的事,跟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连读这些书的兴趣都没有,怎么可能讲得头头是道?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想女人该想的事,做女人该做的事。
打扮得漂漂亮亮,争个风吃个醋,想方设法找个有本事的男人,然后靠着他吃穿不愁,再生个孩子当个妈,看着孩子长大开枝散叶,一生不就挺完美么?
可她如果这么讲给那老妖婆听,只怕她会死得很惨。
晨歌脑海里想起楼下竹凳上那一排尖刀,还有那口足以煮得下一个人的大铁锅,不由打了个寒战。
一闪眼,她看到书架下面有三个抽斗,上面都挂着铜挂锁,但并没有锁死。
晨歌好奇心起,拉开第一个抽斗,只见里面放着各色罗帕,还有各种发簪。
罗帕上不是绣着鸳鸯戏水,就是仙鹤交颈、并蒂花开,都是女子赠予男人托物言情用的。
发簪多是镶金嵌玉的精品,个个价值不菲。
不过,看到这些东西,晨歌就头皮发紧,这些肯定都是死人的东西。
晨歌嫌恶地关上第一个抽斗,想了想,拉开下一只。
里面是各种扳指、手镯,腰带、佩玉。
晨歌赶紧关上,拉开第三只。
不想,她一用力,那古旧生锈的铜锁竟然带着抽屉的拉锁一起断掉了,发出一声轻响,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怕老妖婆上来责骂她,等了半天并没有。
她胆战心惊地拉开第三个抽屉,里面竟满是书信、名帖、票据。
那些票据主要以银根、房契为主,仔细看过,晨歌大吃一惊。
银票的数目加起来委实可观,房契上所注庭院的位置也多是名门望族集聚的繁华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