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我?你让我在这里干什么?”
老妪上下打量她,“你一看就是知书达理、身出名门的大家闺秀。你不用害怕,我不用你干什么脏活累活,你帮我把这些书看完,我就放你走,还给你引路。”
“不行!这里这么多书,等我看完,幽灵花早过了花期!”
晨歌断然拒绝。
“来了就由不得你了。放心,你就是想练情蛊,我可以帮你。看完这些书,把书里讲的告诉我,我听着高兴,就帮你练成世上最厉害的情蛊。”
“当真?”
“嗯。”
老妪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晨歌长舒一口气,发生的事真是越来越邪性,可她除了听从老妪的话别无选择。
她走到书架前,发现这些书分两类,一类是些宫闱秘史和艳闻秩事,另一类是些经纬之略和纵横之术。
前者隐晦低俗,后者玄妙高深,也是天差地别。
这个老妪似乎就喜欢自相矛盾。
晨歌心烦意乱,随意抽出一本翻看。
这本是前朝一个著名诗人的别集,每页的生僻字竟然都已用朱笔注释,笔迹飞龙走凤韵味十足,笔墨十分精妙。
中间还有插图,画中郎才女貌缠绵悱恻,情境生动,无不是妙手丹青。
一看之下,竟有些爱不释手。
晨歌一时忘了恐惧,翻到一页仔细看去:
乐园之中,因情生事,纷争迭起,且俨然成风,此实属大不幸之事。
人生苦短,浮薄男女,露水情缘,皆以情为戏,此实属自造孽之举。
……
竟是劝人迷途知返、清心寡欲的言语。
晨歌顿觉无趣,将书放回架上,心中越发烦躁不安。
这世上的情爱哪有一定之规,什么是非对错也是因人而异。
若都绝情绝爱,是非分明,那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情天恨海?
何况,这些劝人的书哪有什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