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王的阴招可够损够狠!说,苏玉辙许给你什么好处!”
甄鸿看着他愤怒的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惊骇,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去死!”
北路将领气极,举起匕首就要捅了甄鸿。
甄鸿见状,吓得两膝一软跪了下去,抚地大哭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哇……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北路将领气得一脚踢翻了甄鸿,“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
甄鸿老泪横流,长吁短叹。
刘得林趔趄地退了两步,扶着桌子方才站稳,两眼直愣地看着北路将领:“邱山,你是说两天前,我们营地里就混进了上千敌兵?”
寒城恼恨道:“正是!这上千敌兵正是这个老贼带进来的,我等均无怀疑,对他们毫不设防!”
刘得林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喃喃道:“兵不厌诈!苏玉辙他……他就没死过!”
“什么?你说什么?”
甄鸿闻言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刘得林,“这不可能,我那天早上去过祥龙殿,亲眼看到苏玉辙躺在床上,死得透透的,我还推过他,确认过,他、他……确实是死了!”
“他那是障眼法!如果我没猜错,他和周子衡换了身份,易了容!周子衡断没有这般深谋远虑,那天去你府上的周子衡正是苏玉辙!要不然,他怎么有机会换掉你的府兵?你又怎么会觉得周子衡是苏玉辙阴魂附体?昨日早上苏玉辙怎么可能起死回生?”刘得林恍然大悟,悔恨交加,“甄鸿啊甄鸿,我们中计啦!”
甄鸿彻底傻了,“我们、我们中计了?”m.
刘得林恼恨道:“真可笑,你还庆幸周子衡没为难你,让你捡了一条命,其实那是苏玉辙欲擒故纵,故意留你一条狗命,好让你带着那些个被换掉的府差,潜入我西周山大营!”
甄鸿失神地坐在地上,“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