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兵包围圈?”
中路将领被踢翻在地,含恨哽声,“将军有所不知,我方将士的箭矢明明好好放在箭囊之中,可临阵却发现全都空空如也,尽数丢失了呀……”
“什么?岂有此理!”刘得林气得胸口一闷,俯身吐出一口老血来,“庞瑞竟然行此宵小卑鄙之举,与盗贼无异耳!”
中路将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派人穿着我军将士的铠甲,混进了我军阵营?不只箭矢,就是其他武器也尽数丢失,我方武器库根本都是些破铜烂铁,入手轻颤,碰撞即毁,根本没法用!”
刘得林叉着腰团团转,“我操!我操!”
“刘、刘将军……”
光听声音不见人,刘得林低头一看,南路将领艰难地爬着进来了,有气无力道,“刘、刘将军,我南路中、中了……郑穆青的埋伏,全军覆没……”
说完,头一歪,死了。
刘得林上前一看,就见他后颈处插着支飞镖,深及后脑。
刘得林狠狠地捶打自己的头,“早知庞瑞如此狡诈凶残,我该早些出山诈降,与他短兵相接啊!”
甄鸿一直傻愣地坐在那里,僵持着姿势如一尊腊像。
这时,北路将领一瘸一拐地进了营帐,左右看了看,上前当胸一把揪住甄鸿,“刷”地一下亮出匕首,抵在他脖子上,面目狰狞道:“你这老贼最是心黑,我等将士为你卖命,你倒吃里扒外,带着伪装的府差顺利潜入我方阵营,窃我箭矢毁我粮草烧我营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甄鸿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听清他说的话,吃惊地瞪圆眼睛,“你说什么?我带进来的府差是苏玉辙的人?我、我不知道啊!这不可能,不可能!”
北路将领直着脖子吼:“我亲眼所见!你的那些个府差个个身怀绝技,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混进我北路军直接大杀四方!我北路军还没有来得及组队,就被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死的都是分队副将啊!你这擒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