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们,议论你私德不端、蓄养男伶。」
「是么?那如今都二月了,我也没见他们真有胆子,将此事光明正大地拿出来骂呀。」
魏忠贤心道,这妇人的脸皮,真比德胜门的城墙还厚。
他遂恭维道:「想来定是,东林在六部衙门前找人骂了你后,整个礼部度牒司都被端了,他们哪里还有胆子,再去万岁爷和阁老们跟前嚼舌你的风流韵事。」
郑海珠笑笑:「公公这个词儿用得不错。我的风流韵事他们不敢公开上奏,收拾福王的事儿,他们更是没必要来对着干。咱俩这回,一定得把此事办成。」
郑海珠说的,是去岁初秋,她与魏忠贤,一个从山东回京,一个从河南回京后,合谋的计划。
郑海珠在山东,依托以恶制恶的构陷之计和以暴制暴的武力镇压,给户部清了一批田出来,魏忠贤在河南问福王朱常洵拿银子,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朱常洵就藩后,郑贵妃在京中的鹰犬,穿梭于北京和洛阳之间,给母子俩通气两地讯息。
朱常洵在前年晓得,自家的倒霉,全拜一个叫「郑海珠」的***所赐。
要不是郑海珠弄出个什么「建文帝后人谋反」的案子,崔公公怎会受他弟弟崔文敬和鸿胪寺李可灼的牵连,也被疑心参与其间。母亲郑贵妃又怎会丢了眼看要到手的太后封号,还不得不到朱常洛那个蠢货面前纡尊降贵,自请去为万历皇帝守陵?
是以,当继续从鹰犬们的禀报中得知,魏忠贤与郑海珠交情不错时,福王怎会让这个连司礼监都还没混进去的阉官,能圆满交差。
最终,十万两银子,只给了三万两。
魏忠贤依着与郑海珠达成的桌下协定,薅了四千两送去宣大镇的龙门关,给到艰难守关的马祥麟队伍,自己再薅了一千两,回京打点东厂的拜把子兄弟,聊胜于无地维系一下人情。
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