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盘子准备下去了。

「一起走！」聂小青说着，和荣羽肩并肩，「你刚才有些慌？」

「没有，没有的事！」荣羽笑，「你千万不要想多了。高中时候的感觉都是虚幻的，明白吗？受到刺激后，身体内分泌过多的多巴胺造成的。」

「如果什么事情都用科学去解释，那么人和机器有什么区别？」聂小青笑了笑，「情绪价值才是人类最美好的价值。这也是你说的。」

「胡说，我没说过！」荣羽断然否定。

「你不就是在向别人宣扬你的那套什么美食的情绪价值观吗？难道不是你追求的厨道之一？美食的情绪价值观，和行为的情绪价值观，谁更高大上一些？」

荣羽瞪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我本来就是。只不过在你面前我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聂小青对着荣羽得意的眨眼，「我就是想一直让你觉得我就是那个执著的有点儿天真有点儿傻的女人。」

「哦！」荣羽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聂小青追问。

「为什么你今天就暴露了呢？」荣羽问。

「因为今天是新的开始，也是我们人生新的。」聂小青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我可能……会在明年……」

「我明白。」荣羽笑道，「在你离开之前，给我推荐一个合格的经理。」

聂小青笑了笑，没有说话。

艺厨开张的有两桌顾客，是预约排队过来的。一家是从南海城市过来的，自驾游的老两口。挺有钱，一路上就是为了追寻美景和美食，在中途遇到了很多人，也有很多的故事。

特别是和荣羽说起美食的时候，居然能够将各地有代表性的美食说的头头是道，让荣羽很

是惊讶。就是一对很平凡的夫妻，60多的年纪，早年做生意赚了些钱，现在把产业让孩子们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