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人抱住了。
顾翩年身子不稳,单手搂住她的人,另外一手撑住了地,避免了两人摔倒的悲剧。
“我以为你走了,我爸爸说你走了,说你去报仇了。”程姒轶哭的可怜兮兮,说话间还在抽噎。
顾翩年紧紧抱着她,侧头在她耳边落下了一个吻。
他确实挣扎过,如果不是她追出来,他或许真的会走。
“我怕,我保护不了你。”顾翩年低声说着,他是真的怕,就好像程铭止说的,以卵击石,蚂蚁撼树,他在明,那人在暗。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程姒轶红着眼睛将人推开了一些,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尖,“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知道,你身上背着那么多人命,但凡你有一点点关于那些人的信息,你也不会放过。”
程姒轶说着,冰冷的手落在了顾翩年的脸上,“以卵击石也好,蚂蚁撼树也好,我们从长计议,水滴石穿好不好?中国法律制裁不了他,那我们就用国际法律来制裁他好不好?但是你不要轻举妄动好不好?”
程姒轶说着,有些口无遮拦,“我知道,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但是双拳难敌四手,顾翩年,我们从长计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不好?”
程姒轶像是极其担心他真的会选择以卵击石,说话越发的毫无章法。
她一直在问好不好,行不行,像是害怕恐惧,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发泄这种情绪。
顾翩年再次将人抱紧,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好,我答应你,绝对不轻举妄动。”
程姒轶双手紧紧抱着顾翩年,仿佛只要自己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楼上的程铭止看着楼下的一幕,看着顾翩年抱着程姒轶起身离开,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
顾翩年带程姒轶回家,或许是因为冷一阵惧怕一阵,她在回去的车上便睡着了。
等到程姒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