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苦,可这位高大人诬陷草民杀了人也就罢了,还想屈打成招,要将草民置于死地。”
“我倒是想问一句,大明官员审案,一向都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吗?”
听了这话,高守礼吓得腿脚一软,差点趴在了地上。
他连忙看向了詹徽,嘴都哆嗦了,颤颤巍巍地道:“詹大人……这败家子是在血口喷人!”
“您……您听卑下解释啊……”
这话还没说完,詹徽已是气的大怒,抬手便抽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解释?”
“呵呵,你觉得本官会听吗?!”
这一巴掌,力道大的惊人!
高守礼顿时被抽的头晕目眩,半边的脸颊也高高地肿了起来。
可詹徽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又是抬手一个耳光上去,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左右开弓!
“来人,把这狗官的官衣给咱扒了!”
“高守礼,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大明之官员!”
说罢,立刻有人上前,将高守礼架起,把他身上的官服扒了个干净。
高守礼两眼发黑,几乎要晕死了过去。
自己被罢官了?
可詹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头便对朱寿又是躬身一拜,脸上挂满了笑容,道:“朱公子,您可以走了,待本官查清此案,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听了这话,朱寿却摇了摇头,道:“不用,这狗官欠草民的公道,草民自己去讨回来。”
“詹尚书,草民可以看一眼本案的卷宗吗?”
詹徽顿时一愣,不由震惊地问:“朱公子还会断案?”
朱寿笑了一下,道:“不瞒詹尚书,略懂,略懂。”
詹徽将信将疑,本想拒绝,可想着对方乃是陛下看重之人,于是便道:“来人,把本案卷宗呈给朱公子过目!”
翻开卷宗,朱寿仅仅扫了一眼,顿时开口道:“詹尚书,吴三千的死,大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