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引了孙招远进到帐篷。掀开帐篷,便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围着火堆取暖。金飞、姜富贵两人道:“姜原老者,我们又来和你喝酒了。”
姜原一听,本来木讷神色立时欣喜,道:“原是两个好兄弟,今日又给我带了什么好酒?”
姜富贵将随身酒壶取了出来,道:“老者,这是我从抚州买的上好鹿鞭酒,最是驱寒,也最是香辣可口,上次和你喝完,你说不够,这次我便带了五斤,前来与你好生畅饮。”
姜原看了姜富贵手中酒壶,赶紧堆满笑意,起身迎接道:“快快快,几位快坐,过来取暖。”
姜原这帐篷本就破破烂烂,帐篷中也没有家具,几人便席地而坐,幸好地上还有几张兽皮,孙招远、金飞、姜富贵三人便坐在兽皮之上。
姜原拿出几个破罐瓦片,小心将酒接了,分给三人,干了一杯,姜原咂嘴回味,道:“好酒,好酒,果然好酒。”
说完又倒了酒,喝了起来。
须臾,他一个人便自斟自饮了一斤有余。
孙招远开口道:“听闻姜原老前辈乃是前任的江州巡抚,不知何事被贬流放到了这长留州?”
姜原道:“为了何事?官场之中,有些争斗,自然是有的,若是你碍着别人,挡了别人的路,被人拿了短处,自然就落下马来。”
孙招远道:“被人拿了什么短处?”
姜原笑道:“你们不是来问泽布多伤人一事吗?怎么好端端的又问起我来?莫不是又要在这跑羊地审问一次?”
孙招远看姜原并不想再提从前事情,自然知晓他这隐情不会轻易说出,便将话头引回泽布多,问道:“那泽布多为何如此胆大包天,敢杀死杀伤这么多人?即使杀死杀伤的是流放之人,难道就不怕朝廷过问吗?”
姜原道:“我们这些流放之人,朝廷本就不管,让我们自身自灭,这些聂耳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