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道:“正巧上月发生了一起聂耳族人砍杀流放罪人,死两个伤十个的惨案。”
孙招远道:“快快说来。”
金飞道:“这个事情,却和我等都有些渊源。”
孙招远道:“此事和我等又能有什么干系?”
金飞道:“弟弟还记得当年要设计杀我的刑部侍郎鹿速台吗?”
孙招远道:“怎会不记得。”
金飞道:“这起案子背后受害之人便是鹿速台远亲家眷。这鹿速台当年被圣上判处全家斩首,远亲家眷流放长留州,他有个远亲,被判流放七八人,到这静冰府,只剩下两男一女三人。那个女子年方二八,生的俊俏,所以到了此地,许多汉人便心生爱慕,想要与她相好,她倒好,一个看上的都没有,一心只想好生放羊,待得刑期满了,再回家乡挑个好夫婿嫁了。没成想,前几月一队聂耳族人放牧经过,为首那人泽布多看到那个女子,便起了色心,当夜带了几个人,前去抢夺。不料这些流放之人,豁出性命,前去保护这女子,方让她没有落入魔爪。泽布多见汉人人多势众,不能强扭,便假意退了,却在暗中悉心观察,待得这汉人随羊群迁徙分散后,便又来抢夺女子,这次女子身边只有十余人,虽拼死相保,但怎奈他们都是罪人,身边没有兵器,于是女子两个亲人被杀光,周边护她的十人被杀伤。泽布多将女子带回去欺辱之后,女子悲愤,想来世间已没有亲人,便服炭自尽了。由是这汉人男子,各个捶胸顿足,恨不得将这泽布多大卸八块方能解心中之恨。”
孙招远沉吟半晌,脸上一股忧气,自言自语道:“这乃是命数,不能怪罪于我。”
金飞又道:“若是用了此案,好生查证,要将泽布多下狱,必定会在汉人之中,得了许多援助,这泽布多定然反抗,说不定纠结人等,冲击静冰府公衙,如此,这一百护卫便离不开此地了。”
孙招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