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原委,再做打算不迟。”
孙招盈道:“招远弟弟想来吉人自有天相,早已逃出升天。只是想着江山如此多娇,却丧于贼手,我心甚痛。想那聂耳族贵帝,发迹于长留州,却苦于此地极寒,一心想夺我大好江山,却苦于乌山州之地,关隘众多,关隘内又多有火炮支援,难以攻克,聂耳族大军虽善于骑马驰骋,却不能深入腹地,侵占土地,否则将腹背受敌,全军被歼。但那狗贼陈厚忠,假借占卜邪术,声称天命所归,投靠聂耳族,将聂耳族贵帝不能攻克之关隘,拱手想让,换取荣华富贵,使得我汉族子孙又惨遭荼毒。我辈心生郁结,无法伸展。偷生其间,实令人悲愤填膺。狗贼到青丘州后,青丘州百姓皆骂其汉奸,民意沸腾,狗贼早就有意整治,借白家学塾一案,将公直之人逮捕完尽,青丘州全境,生生被逼成言论荒地。狗贼之意甚恶。”
女主人道:“相公所言甚是,因此咱们现在需谨言慎行,留的躯体健在,和狗贼周旋到底,倘若一时被其所伤,逞了血气之勇,反倒于大局无益。”
孙招盈听完,叹了口气,想着生气无益,便停了停恨意。
女主人道:“最近案发,街坊传了许多消息,但消息混杂,前后矛盾。未知其详,到底是何起因?”
孙招盈叹了口气,道:“大富白家花了几十万两银子,资助落魄子弟,办学授道,不想竟然酿此大祸。”
青丘州处于凤翔湖之滨,地势平坦,土质肥沃。虽偏居一隅,但是也算人杰地灵,前朝共中进士者200人。学风浓厚,自古始有敢言不公之风。青丘州府有一白家镇,虽是一个镇,却富商云集,以茶生意贩运为主。得益于此,利润颇丰。其中最大富室大族姓白,叫庭瑜,乃少年时白手起家,家业越做越大,银两向水一样流入白家。白庭瑜年岁渐长,想要资助落魄子弟,建书院学塾,行善积德,博得声明,便花了大批银两,建立学塾,扩大教学,务求尽美。花了大价钱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