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住都要花钱,还不是留不下几个钱。”
平头哥摆了摆手,“能花啥子钱嘛,房租你们两个一个月一千顶了天了,吃饭一个月......”
他看了下两人的体型,“一个月给你们打(估计)三千嘛!那也还有四五千,一年下来就是五六万!你在屋头咋个挣得到那些?”
平头哥比了个六的手势,满脸自信地看着铁牛。
铁牛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就这么点?”
???
这句话一下子给平头哥整不会了。
啥子叫就这么点?
你日嘛一天在农村头挖土是挖出金子来了吗?
还是你龟儿从来不刷牙,口气这么大?
铁牛看着他,“平头儿,亮娃儿,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出去呐,就算了,我要出去早好多年就出去了。二牛也不用出去,他在村上也有事做,我们一家人日子也过得下去。”
平头哥眼珠子一转,上了激将法,“铁牛,你说你长这么大个块头儿,窝到这个山咔咔头有啥子出息!自己窝囊一辈子不说,还要二牛跟着你窝囊?挨球的(混蛋)!前怕狼后怕虎,是不是男人!”
铁牛也不生气,正要说话,本该在厨房里忙活的二牛妈冲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拿着菜刀指着,“钱仁平,我跟你说.......”
铁牛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黝黑的脸上露出依旧憨厚的笑容,“我来。”
二牛妈迟疑了一下,哼了一声,甩手走进了厨房。
平头哥跟钱四亮两人吞了口口水,一脸后怕。
铁牛平静道:“我跟你们说实话,现在一个月能挣五百,等开了年,我一个月能挣一千,二牛一个月能挣八百,然后我们家的土地一年能挣三万多,空了再去村上合作社打打零工,一年少说三五千块钱要挣。住自己家,吃自己家,一年随便能落五万块钱净钱,我有啥必要抛家舍业出去打工?”
铁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