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看着平头哥那愈发不堪重负的衬衫扣子,想看看能不能绷掉下来。
平头哥望着那满满两杆子腊肉香肠,调侃道:“嚯哟!铁牛,你今年是下了血本了啊!勒一年抵你屋头以往五年哦!明年不过了嗦?”
铁牛一贯是个沉默寡言的,憨憨笑了笑,“没得啥,想吃就整了!”
平头哥大剌剌地掏出烟来发,但是铁牛父子都不抽烟,只好自己二人点上。
潇洒地抽了口烟,弹着烟灰,平头哥看着铁牛,“这些年在家头忙些啥子呐?”
铁牛摆了摆手,“农村头,还不是田坝里那些事情。”
“铁牛!都是耿直人,我就直说了!”平头哥夹着烟,抖了抖烟灰,“明年出去跟我干吧!把二牛也带上!”
一旁又高又壮的钱四亮也笑着道:“铁牛哥,平头儿可是诚心的啊,我们昨晚上九点过才回来,今天早上就翻山过来找你了。”
铁牛摇了摇头,“我都勒个岁数了!”
平头哥一脸语重心长,“铁牛啊,你就是咬卵犟,你这身本事,只挖土太浪费了!外头的世界有好精彩,你根本想象不到!”
钱四亮也在一旁帮腔,“铁牛哥,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想哈二牛嘛!他才二十来岁,总不能一辈子也当农民噻!”
铁牛想了哈,“出去也不一定是好事嘛。”
平头哥嗤笑一声,“所以说,你就是见识太少了。我就这么跟你说,你跟我干,只要肯下气力,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没得问题!一个月挣的比你在乡头一年挣的都多!”
说完他又指着在一旁“傻乎乎”的二牛,“你加上二牛,你们两个,一个月就能挣八九千了!你想哈,那是啥子概念?吃香的喝辣的耍嗨的,乡坝头想都想象不到的好!”
他声音一低,“工地上我们还有的是办法吃那些瓜老板的油水,到时候挣到的钱,我们几个人分,又是不少!”
铁牛摇了摇头,“外头挣得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