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目标,是拿下全国十强镇。”
哗啦啦……阑
“好了,散会,一起去西门理发店放松放松。”
……
第二天。
孙大爷安排的退伍兵,乘坐军用卡车陆续抵达。
一辆辆绿油油的卡车停靠在大泽动力南门,一名名身穿迷彩的汉子下车列队。
刹那间,流言蜚语在厂区传开。
“抓咱们厂长,用这么大阵仗?”阑
“不就是在理发店过个夜么,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胡说,昨晚厂长回家了,我看到了,没在理发店过夜。”
“对对对,我能作证!”
“我也能作证!”
徐飞听着远处议论声,气的想给全厂集体降薪。
泡温泉睡着了,不很正常吗?
瞧这瞎掰扯的。阑
“报告,新编非区农垦1团报道!”
“报告,新编非区农垦2团报道!”
“报告,……”
“报告,新编墨北农垦1团报道!”
“报告,……”
“报告,新编西厂技术1团报道!”
辽阔的南门广场,足够容纳第一批10万退伍兵。阑
那边车辆入场,这边报数进厂。
然后在职工活动中心更衣室,褪去东方风格的绿衣,换上带有‘铁皮公司’胸标和臂章的奶白色工装。
装束一变,气势稍减,有人忍不住抹眼泪,有人捧着老军装依依不舍。
当第一轮5000人换装结束,大马领着五百名工程师迈入厂房,分班、分连、分营、组团。
之后前往航空港,等待基洛夫抵达,就此扎根非区三年。
徐飞不清楚有没有人拒绝安排,也不清楚有没有人不情愿。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