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三人?”范中杰一张脸瞬间黑下来,气道,“你这是怀疑本府会告密?本府就是想要告密也得出得去才行。”
阎应元笑道:“府尊你自然是没有机会告密。”
“那你就是担心辟疆贤弟?既然你有此担心,当初就不该将如此重任交给他,更何况我坚信辟疆贤弟绝不会告密……”
话说到一半,范中杰忽然发现阎应元的脸色不对。
范中杰还道阎应元真是在怀疑冒襄,当即就怒了:“阎应元,你在想什么呢?辟疆贤弟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等小人,他们冒家……”
“府尊莫急。”阎应元道,“我并没有怀疑辟疆兄。”
“你没怀疑?”范中杰道,“没怀疑还摆出这臭脸?”
阎应元却是摇了摇头,黑着脸说道:“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样。”
“什么?算漏了一样?”范中杰闻言顿时吃了一惊,急问道,“算漏了什么?”
阎应元有些懊恼的道:“我们只想到拿自己命做筹码行死间计可以骗过多铎,却完全忽略了辟疆兄心里会怎么想。”
“辟疆贤弟……”范中杰闻言悚然道,“你是说他会?”
“他会。”阎应元重重点头,肃然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这么做!”
“这怎么行?”范中杰一听顿时就急了,“辟疆贤弟还太嫩,玩心眼他绝不是多铎的对手,让他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勉强还能够胜任,可他若是自做主张,那就一定会坏事,所以我们得赶紧制止他,绝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已经晚了。”阎应元叹道,“我们现在都出不了大牢。”
范中杰闻言顿时间人都傻掉,是啊,现在都出不了大牢,这可真成了做茧自缚。
阎应元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辟疆兄修改后的计划仍旧缜密,要不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