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圆其说。”
银子可以不转移走,甚至粮食也可以留下一部份做诱饵,但是百姓必须得转移走。
为了解释这个问题,阎应元和冒襄精心设计了一场冲突,起因是阎应元准备拿整个西城当做瓮城,引诱建奴入城并且放火烧城。
然后,冒襄就公开反对阎应元的这个计划。
冒襄认为山阳是千年古城,一把火烧掉太可惜。
最终阎应元不顾冒襄反对,擅自转移走西城的百姓。
阎应元的这一举动导致两人关系恶化,最终在阎应元准备把西城的粮食和银子也转移到东城之时,冒襄突然动手扣押阎应元,并控制住了西城。
当然,给侯方域或者说多铎的说辞就不是因为百姓。
而是两人由来已久的矛盾,从刚来山阳时两人就有冲突。
“这个肯定没问题。”范中杰没好气道,“毕竟,你和辟疆贤弟原本就设计好矛盾,这点侯方域这狗东西也知道,所以多铎断然不至于起疑。”
“我也是这么认为。”阎应元轻轻颔首,又说道,“再接下来就是乡勇,留在西城的乡勇有没有可能出什么纰漏?”
“怎么可能。”范中杰摇头道。
“留在西城的乡勇除了铁柱等少数几个队长,根本就不知道内情,他们就是想泄露内情也是无从泄露,至于铁柱那几个你就更不用担心,整个西城都变节了,他们几个也绝不会变节,因为他们一大家子都在东城呢。”
阎应元道:“孙盛宇和周文山会不会有问题?”
“不可能。”范中杰断然摇头说,“皕亨你和辟疆贤弟来山阳不久,对孙盛宇和周文山两人尚不太了解,但是本府已在淮安当了三年知府,对于此二人却颇为了解,此二人虽一为海寇,一为私盐贩子,但是为人最尚义,亦知廉耻。”
阎应元嗯了一声又道:“那就只剩下我们三人了